宫远徵你是谁?我怎么不记得宫门里还有你这么个长辈?!
宫远徵被挡了去路,面色有些不好看,防备的看着面前这人,抱紧了受伤的宫尚角,脑海里飞快想着因对之策。
宫尚角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在前山时与几个魍对战已经消耗了不少内力,刚才又与点竹交手许久,若不是靠他的意志力撑着,怕是早就不省人事了。
听到刚才那人大言不惭的话,宫尚角掩衣袖下的手轻轻拽了拽宫远徵的衣角。
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这么些年,宫远徵自然知道宫尚角的意思,口中和那人周旋着,余光却观察着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容易逃跑的路线。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男子的强大,加上他怀中还有受伤的哥哥,自然不会想与这人硬碰硬。
“你这孩子,我…”
雍王看着宫远徵话语中似乎有些松动的意思,心中暗喜,上前两步,刚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暴呵。
“你竟然还敢回来!”
花长老刚感到雪宫,便看到雍王奸笑着步步逼近抱着受伤的宫尚角的宫远徵,提起手中的刀就朝雍王扑了过去。
雪长老紧随其后,两人一起围攻起来了雍王。
雍王眼看着计划实施不了,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背后的剑快速出鞘迎上了两位长老。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这两个老家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雍王手中的长剑飞舞,不几息就将两位长老逼退了数十步。
“你这孽障竟然还敢回宫门,你就不觉得愧对宫门列祖列宗吗?!”
花长老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冰冷的看向阴鸷的雍王,面上都是厌恶之色。
“呵!愧对列祖列宗的是你们才是!”
“你们明明有种无量流火这个大杀器,却在宫氏皇族倾倒时偏居一隅!若是你们出手相助,我宫氏又怎会失了这江山!”
“我早就看不惯你们这几个老家伙了,装做一副不然尘埃的样子,口中说着公平,却借公平之名行着偏心之事!四十年前的我,如今的宫尚角便是最好的例子!你们不是号称公平嘛!说什么宫门之人都能参选执刃,不过是你们的一句戏言罢了!”
想起曾经在宫门的遭遇,雍王此时心中满是愤恨。
他作为前朝皇室仅剩的血脉,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