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柔上前行礼。
皇帝回过神连便对上了苗贵妃那双哭的通红的眼睛，叹息一声，揽过苗贵妃的肩膀，轻拍她的后背安抚，一旁徽柔见状刚打算退下，却突然听到了皇帝的问话。
“徽柔，你恨父皇让你下嫁李家吗？”
徽柔愣了一瞬，一时间分不清父皇是试探，还是……
沉默许久，对上了皇帝那双满是复杂的眼睛，终是说出了她的想法，“父皇待我如珠似宝，若是这婚事当真是父皇所愿，徽柔便舍了这具身体，只当自己死了，便将这具躯壳送与李家，也算全了父皇的心愿。”
皇帝盯着徽柔看了良久，久到苗贵妃都忍不住想要上前劝和几句，却听他道：“你终究是怨怪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