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人快要疼晕过去了,却还是死咬牙关,不肯吐露分毫,汐悦便也没了耐心,直接一刀给了这人一个痛快。
脚下步子不停,轻功一点,转瞬间便到了城郊。
宫远徵刚从昏迷中醒来,便发现自己被吊在竹林深处一棵苍老的竹子上,竹节嶙峋,枝叶沙沙作响。他稍一挣扎,才发现身上的药瓶早已悉数不见,连腰间的钱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凉风拂过,带来一丝寒意,却也让他的思绪渐渐清明起来。
一旁的雪重子与他相比,也相差无几。
见二人醒来,一身黑衣的女子站起了身,走到二人面前,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无尽的恨意。
“这么快就醒了,可惜我的小宝贝还没吃饱呢!”
女子腕间一条墨绿色的的小蛇吐着信子目光灼灼的看向被吊起来的宫远徵二人。
宫远徵你是…点竹?!你这老女人竟然还没死!
“怎么?我没死很让人意外吗?你们真以为上官浅那小丫头能伤到我?简直可笑至极!”
宫远徵看着点竹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咬了咬牙,小嘴却是一如既往的毒。
宫远徵吆!弑心蛊都让你挺了过来 还真是命大,不过看你如今这副苟延残喘的样子 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宫远徵话音刚落,一阵凌厉的掌风便迎面袭来,将他整个人击得飞了出去。然而,就在他即将重重摔落之际,绑在手腕上的柔软绳索猛然一紧,将他生生扯了回来。喉间一股腥甜翻涌而上,宫远徵强忍着没有当场吐出,直到靠近点竹时,他才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只可惜两人之间终究隔着些距离,点竹不过是衣角沾染了几分血迹,倒真没辜负那人从头到脚全副武装的一身行头。
点竹怒气上涌 ,眼神冷冷的看着宫远徵,指尖飞刀一闪而出,顷刻间,雪重子腕上便多了一道伤口,鲜血不断从他腕间益处。
雪重子却也只是闷哼一声,反手想要抓住绳索,让血流的慢些,手却使不上力气。
宫远徵雪重子!
宫远徵目眦欲裂的看着点竹,咬牙切齿道。
宫远徵当初嫂嫂便该直取你的首级,多下几种毒药和蛊,省的你出来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