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指尖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膝盖：“我虽伤了腿，可别忘了，我是天庭都认的天生战神苗子，千年修为可不是白练的。夜里警醒些盯着动静，总比让你冒险稳妥。更何况我的腿基本好啦。”
杨戬皱了皱眉，“你那伤刚过一天……”
九妹抬手打断他：“表哥，你别担心。我只是坐着守夜，又不用起身缠斗，撑上半夜没问题。你和表姐养足精神，明日赶路才是正经事——毕竟，找师父救姑姑，还得靠你。”
杨婵看着九妹不容置喙的模样，“那我们三个就换班，就守在门口，这样谁也别争了。”
杨戬不同意，“这样我们三个都睡不好啦，这样表妹，今天先我和三妹守夜，你好好调养身体，明天你伤好了，好为我们守夜啊。”
九妹望着杨戬坚定的眼神，知道再争下去也无用，只好轻轻点了点头，重新靠回床头，只是目光仍不自觉地落在杨戬身上。
夜色渐深，杨戬守在门边，脊背挺得笔直，耳尖却始终留意着床上的动静——九妹虽闭着眼，却没彻底睡熟。他悄悄起身，将窗边的挡风布帘又拉紧了些，生怕夜风灌进来让她着凉。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杨婵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轻手轻脚走到杨戬身边：“二哥，换我守着吧，你去歇会儿。”
杨戬点头，目光却先转向九妹，见她呼吸渐渐平稳，才放轻脚步往床边走。路过九妹身侧时，他忽然顿住，伸手将她滑落的被角轻轻往上掖了掖，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触到一片微凉。
九妹其实没睡着，被他指尖一碰，睫毛猛地颤了颤，却没睁眼，只悄悄将手往被子里缩了缩，耳尖悄悄泛红。
杨戬也察觉到她的动静，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却在转身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夜里若有动静，别硬撑，喊我。”他对着杨婵叮嘱，声音却放得极轻，生怕吵醒九妹。
杨婵看在眼里，嘴角悄悄弯了弯，故意压低声音打趣：“知道啦，你放心吧，我会看好的，二哥你也要看好表妹哦。”
杨戬耳尖微热，没再说话，拿了床被子铺在地上，却始终保持着浅眠——只要九妹那边有一点动静，他就能立刻醒过来。九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渐渐踏实下来，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终于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三人便又踏上了行程。可没走多久，一股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