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刀自上而下直插妖怪天灵。黑气从七窍喷涌，妖怪身躯轰然倒地，化为黑烟消散。
灵昭收刀入鞘，拂去肩头尘屑，白衣纤尘不染，转身朝灌江口疾掠而去。
回到灌江口时，玉鼎真人正弓着腰扒拉算盘，寸心在旁捧着竹简，指尖顺着名单往下划。
“大徒弟杀了六十四个，收降四十九个，小徒弟杀了…九十七个？收降…三十二个……”玉鼎指尖一顿，抬眼瞪圆了眸子，嘟嘟囔囔道：“这…这就是先天战神吗？就喜欢……”
话音半截，门帘被风掀起，灵昭白衣沾着些微山尘走进来。玉鼎立马直起身，扬声问道：“又杀啦？”
见她颔首，玉鼎几步凑上前，围着她转了两圈，语气急得带了点颤：“你你你…丫头啊，你多劝劝人家，不行吗？干嘛杀那么多？”
灵昭眉峰微蹙，一脸茫然地开口：“是他们说的啊，除非死……”
“还不许人家吹吹嘘，喊个号啦？”玉鼎伸手点了点她，又气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