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昭点点头，指尖轻轻摩挲着步摇上的凤凰纹路，语气平静却藏着一丝冷意：“她说，玉帝下了旨，不准任何神仙来参加咱们的婚礼，违令要按天规处置。西海那边催得紧，她没法多留。”
杨戬闻言，眼底的温和瞬间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沉冷。他沉默片刻，抬手轻轻揽住灵昭的肩，声音却依旧平稳：“我早猜到他不会这么轻易松口。不过没关系，神仙来不了，还有灌江口无数的百姓。”
“你不生气吗？”灵昭抬头看他，“你大张旗鼓送请柬，本是想……”
“想让三界知道，我杨戬要娶你，谁也拦不住。”杨戬打断她的话，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顶，“放心吧，这场婚礼一定会办得热热闹闹。”
灵昭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的那点失落顿时烟消云散。她靠在他怀里，举起步摇晃了晃：“也是，这婚礼已经很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