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我爱的，是那个会跟我并肩作战、会跟我吵吵闹闹、会在我犯错时毫不留情扇我一耳光的真实的灵昭！"
"不是那个温柔得不像你的幻影。只有你，才是我杨戬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我知道，一句‘我错了’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但我恳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以后的日子来证明，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灵昭看着杨戬眼中的愧疚和真诚，眼眶慢慢红了，心里的坚冰渐渐融化了。
她知道，杨戬能如此坦诚地承认自己的动摇和错误，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嘴硬：“谁要你证明！明天的仗要是输了，我们都得死，到时候什么都不用证明了！”
杨戬听出了她话里的松动，心中一喜。他知道，这已经是她能给出的最大让步。
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坐着的灵昭整个人圈进怀里。
他的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上她的后背，顺着她的长发轻轻抚摸着。
他低下头，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而坚定："好，明天我们一起打赢这一仗。"
营帐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
营帐外，梅山四兄弟提着一个药篓，探头探脑。
他们低声向一旁站着的哮天犬问道："二爷跟嫂子休息了吗？"
哮天犬身形挺拔，穿着一身劲装，他侧耳听了听营帐内的动静，然后朝着四人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小点声，里面哄嫂子呢，别吵着他们。"
老大松了口气，掂了掂手里的药篓："那就好。我们哥几个看今天这仗打得蹊跷，猜嫂子怕是受了伤，特意送点药材来。"
老四也点了点头："老六特意回了趟梅山，把千年灵芝都带来了。"
老六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都是应该的，用这个正好补补。"
老三则比较稳重，他压低声音说："既然他们没事，我们就把药材交给你吧，哮天犬。等二爷出来了你再转交给他，别打扰了他们休息。"
哮天犬刚要接过药篓，营帐内传来了杨戬温和的声音："是梅山的几位兄弟吗？外面冷，进来吧。"
四人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