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玉鼎找到阿昭,说会为他们主婚。
阿昭的心里像揣了颗蜜糖,甜得发颤。她跑去找杨戬,见他正在院中练拳,便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杨戬收了势,走到她面前,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都知道了?”
阿昭点点头,抬头望着他,眼里满是憧憬:“杨大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杨戬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温暖而有力:“嗯,一家人,永远不分开。”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梅山兄弟远远看着,笑着起哄:“恭喜二爷!恭喜阿昭姑娘!”
杨府里,喜庆的氛围渐渐浓了起来。玉鼎先生忙着挑选吉日,杨婵陪着阿昭缝制嫁衣,梅山兄弟则跑前跑后地筹备物资。
阿昭摸着嫁衣上绣着的并蒂莲,心里满是期盼。她不知道杨戬的过往,不知道他的神通,不知道这场婚事对他而言,是跨越几百年伤痛的救赎。她只知道,自己爱上了那个沉稳可靠、对她倾尽温柔的男子,想要与他共度一生,在这灌江口的烟火气里,安稳地过完岁岁年年。
红烛高燃,映得满室喜庆。杨戬牵着身着嫁衣的阿昭走进卧房,掌心的温度沉稳而安心,红绸喜帐垂落,将外界的喧闹彻底隔绝。“往后这里便是我们的家了。”他温柔地替她拢了拢鬓边碎发,声音里满是珍视。
阿昭笑着点头,正想走到妆台前坐下,脚下刚迈到卧房中央,一缕耀眼的金光毫无预兆地从房梁处落下,直直钻进她的眉心。
她浑身一僵,脑海中瞬间炸开无数纷乱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一道身影上——同样是这间卧房,中央枯坐着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侧脸虽模糊,却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女子眼底翻涌着怨怼与仇恨,深入骨髓,竟让阿昭心口阵阵抽痛。
“唔……”阿昭捂着头踉跄后退,脸色瞬间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那些画面太过真实,那股悲伤太过浓烈,让她分不清是梦是幻。
杨戬见状,心头猛地一紧,连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阿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昭抬起头,眼里满是迷茫与困惑,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杨大哥,我……我看到一个女人,她就在这里坐着,我的心好痛……这已经,已经是我第三次见到了,可我之前没有来过这间屋子,现在来了,我发现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杨戬的身子瞬间僵住,眼底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