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在她耳边低语，后半句消散在相贴的体温里。
哮天犬默默转过身，假装研究洞壁上的苔藓。
良久，杨戬稍稍松开怀抱，却仍握着她的手臂。他仔细端详她的面容，指尖轻触她已恢复清明的眼眸："真的都好了？"
灵昭微微颔首，目光掠过他染血的衣襟，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她抬手凝出一团温和的仙力，替他抚平伤口，动作熟稔得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紧接着，杨戬毫不停歇，用宝莲灯笼罩住自己和哮天犬。精纯的能量涌入近乎干涸的经脉，迅速修复着他们的伤势，补充着消耗殆尽的法力。
哮天犬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周身疲惫一扫而空。
杨戬的法力迅速恢复，脸色好转。他看向灵昭，欲言又止： "灵昭，接下来的事，你……"
"你的大计，不适合我跟着，对吗？"她直接打断，语气平静。
杨戬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灵昭没有多言，像上次分别时一样，抬手分出一缕魂魄，连同昭华刀一起化作流光，附在了他的三山飞凤冠上。
"别死了。"
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消失在洞穴深处。
出去后，她没有丝毫停留，身形化作一道赤金流光，直冲天际，目标明确——玉泉山。
法力全开之下，她的速度快得惊人。终于，玉泉山熟悉的轮廓映入眼帘。她按下云头，精准地落向金霞洞府。
尚未踏入洞府，一个身着素雅青衣的身影便已闻声从内走出，正是杨云舒。见到灵昭，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安心，快步迎上前。
“娘，”杨云舒的声音清越平稳，但仔细听，能辨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您回来了。”
灵昭停下脚步，目光迅速在女儿身上扫过，确认她一切安好，一直紧绷的心弦才彻底松懈下来。
“嗯，回来了。这几天，可有认真修行？师祖呢？”
“师祖在后山炼丹，让我在此等娘。”杨云舒答道，她敏锐地察觉到灵昭气息中那一丝难以完全掩饰的疲惫，眉头微蹙，“您……受伤了？”
“无碍，小伤而已。”灵昭轻描淡写，不愿多提杨戬之事，转而问道，“你呢？我们离开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杨云舒摇了摇头，“没有异常。只是……母亲，您若有事，不必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