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暑假那几天。几个人挤在304的客厅,或是在外面晃荡,那种嘈杂又安详的宁静感,像一幅暖色调的油画,此刻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而且..她确实舍不得谢夭夭一个人留在淮州。不然也不会在柳熙然前脚刚走,自己后脚就“恰好”有空过来接手。
那个安静又坚韧的小姑娘,不知不觉也成了她心里放不下的一块。
至于那个活宝柳熙然...唐清浅不得不承认,虽然吵得人头疼,但真要少了那家伙上蹿下跳地活跃气氛,旅途恐怕会寡淡得让她不习惯。
电话这头,夏禹无声地勾了勾唇角。唐清浅这句硬邦邦的补充,连同那短暂的停顿,都清晰地传递了她内心那份柔软和对“一起”的隐秘期待。
夏禹无声扬起的唇角还未来得及放下,电话那头突然插进一道清脆又带着点鼻音、熟悉无比的呼喊:
“诶?清浅姐?清浅姐晚上好”!
“嗯”。唐清浅应了一声,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平稳,却带着笑意,简洁地解释,“你熙然姐交代的,她平常就站在这里接你”。
她将手机递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喏,你哥的电话,确认接到你了”。
“哥”!谢夭夭的声音瞬间充满了听筒,像被注入了活力,虽然还带着点感冒未愈的囔囔鼻音,但那份雀跃几乎要溢出来,“你怎么样?在京城学习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