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意都汇聚在眼眶里。
哑着小嗓子对外头的青蕊道：“无事，做了个噩梦，梦到有只恶犬在追我，这才吓醒了。你去睡吧，不必管我。”
青蕊眨眨眼，“是吗？那好吧，小姐您有事就叫一声，奴婢马上就来！”
小姐要面子，这时候她也不好直接闯进去。
被称为恶犬的纪玄参气笑了：“……”
他舔了舔薄唇，咬着牙好似又爱又恨的垂下薄薄的眼皮，好整以暇的看她，“恶犬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少女红着脸推他，“你烦死了，快点滚开啊！”
“不哭了？”纪玄参笑笑，屈指擦掉她眼角的泪，“啧，娇气。”
“不关你事！”少女偏头，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