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没有说,那就是:全身酸疼得厉害。
“那好,晚安!”
“嗯!”
第二天,贺时年给外公外婆每人壹仟元,辞别两人和两个舅母,去了一趟青林镇。
离开一个多月,贺时年想看看青林镇发生哪些变化。
因为是周日,贺时年也没有想着惊动镇里的干部。
他开着车,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转了转。
三七的种植已经全面上马,漫山遍野可见三七的种植。
苏澜的葡萄和蓝莓种植基地也进入修枝期异常繁忙。
工人众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水库的修建已经动工,只不过地基的浇筑等工序非常慢。
也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进行,因此和一个月之前相比变化不大。
转了一圈,贺时年又联系了大舅。
去他的三七基地看了一眼。
长势挺好,郁郁葱葱的叶子似乎象征着财富正在向他们招手。
青林镇很多普通干部都看上了三七种植的这波红利。
纷纷约着周边的朋友,家人开始了种植。
这件事,当时贺时年是知道的。
但也并未干预,每个人都有追求财务的欲望。
只要是正道,他不会去干预。
和大舅贺宪伟聊了一会儿,才知道,现在的三七地用水都是从苏澜那里运的。
苏澜给其他人是十元每方,而贺宪伟也就五元一方。
当然运费令算。
贺时年知道苏澜这是有意照顾他的大舅和二舅。
毕竟五元一方,相比于打基井的钱,只能算成本价。
除了水,苏澜搞的农药供应站也是人满为患,供不应求,生意好到爆。
在这个农药配送站安排了十多个人服务,依旧服务不过来。
懂的人知道,相比于水,农药才是真正的暴力。
眼镜的利润基本是翻十个倍,也就是一百元的成本,到了用户手中也就千元起步。
农药普遍在七到八倍,但有些个别农药,利润可以到二十倍之多。
三七的种植,农药是必不可少的,和水一样,都是刚需。
贺时年目测,如果以这样的体量,农药加上水资源。
苏澜一年应该可以赚两千万左右。
再加之她自己投资种了一个亿的三七,也就是整整四座大山头都是她的。
等真正可以卖的时候,不知道要赚多少。
贺时年可以肯定,两年的时间。
不算三七,就算蓝莓葡萄,水资源农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