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啊!“你可别吓我怕啊!我可经不住。”
“我觉的这件事你有权力知道。”刘长征眼神游移着,继续说道,“我其实更想着你永远不要知道?可纸包不住火。”
“你……你……咋越说越吓人啊!你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了。”程连枝胡乱猜测道。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刘长征闻言太阳穴直突突道,“我怎么可能对不起你呢!夫妻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可你说的话太让人容易产生歧义了。”程连枝看着他说道,“咱能尽快进入正题吗?有你这时间,孩子都生出来了。”
“我希望你对于我接下来的话要坚强些。”刘长征眨眨眼看着她,紧攥着拳头,克制着说道。
“你真是越说越糊涂了。”程连枝好笑地看着他道,“这世上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的。说出来咱俩一起想办法。”
看着依然沉默不语地他道,“说起来咱们在讨论墩子你为啥对他这么好,听你话中的意思,墩子跟咱的关系重大呢!如果不是咱们俩这么多年一起工作,我都怀疑他是你的儿子了。”
刘长征闻言手使劲儿的扣沙发,浑身轻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你……”程连枝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的样子,随即又讪笑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吗?这怎么可能,墩子是我儿子,那解放是谁的儿子。”想到某种可能,手紧紧的攥着,指节泛白,她摇头如拨浪鼓道,“别告诉我是石家的儿子。”
“你觉得我会拿这个开玩笑。”刘长征苦着脸说道,“没有确凿的证据我疯了这样说。”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程连枝发疯似的摇头道,梳的一丝不苟的干部头,现如今是披头散发。
刘长征将两份体检报告从背后拿出来放在茶几上道,“你自己看!”
程连枝飞快的拿起茶几前的两份体检报告,正巧翻开是解放的,待看到血型一栏里,b型,哆嗦着手,手里的体检报告剧烈的抖动起来。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我的对吗?”程连枝直接将体检报告扔在地上腾的一下站起来,拿脚使劲儿的踩,“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刘长征看着疯也是的程连枝没有阻止,任她发泄。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这也是为啥这两个星期来我为什么反常。”刘长征看着她心痛地说道,“你就是把体检报告踩碎了,也改变不了血型。”
“啊!”程连枝一声嘶吼,瘫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吧!哭够了,我们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