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进步，光哭有什么用！如果你停不下来，那就离开教室，别影响其他人。”
学生不想被赶走，立刻收了眼泪，抽抽搭搭地坐在那，真是好不委屈。
沈佳期一点都不心疼她，嘴巴这样贱的人，就应该被如此对待。
倒是司越越……
看上去漂亮可爱，实际上也不是个吃亏的人呢。
沈佳期看向身侧，在与司越越对上视线之后，对她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的课程，平平淡淡，和戚明琛在的时候相比，学生们明显没了没了兴致。
待下课时间一到，司越越还是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西便走人。
但与以往又不太一样的是，司越越能感觉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和以前的经历相比，这些都是小场面，司越越都懒得理他们，直接一路小跑冲进停车场。
然而她刚打开车门，一个人影就钻了进来。
他的动作很快，快得司越越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喂，傻站着干嘛，进来啊。”钻入车子里的人，是戚明琛。他见司越越一直不坐过来，还在里面对她招招手。
狐疑地坐进去，司越越问：“你不是先走了吗？”
“不这么说，怎么摆脱那些学员啊。他们演的那些东西都是什么啊，看着头疼。”
“那你留下来干嘛？”
“有话要问你，”戚明琛侧过身，表情严肃了几分，“伯母的情况怎么样了？”
“好多了，大夫说，这两天就可以回家休养。”
“这就好，”戚明琛长出一口气，又挠挠头，说，“太出名了，有时候也很苦恼，连去医院探望病人的资格都没有。”
这话倒是真的，以戚明琛的影响力，他到哪里，哪里就会引发骚乱。到时非但不能慰问病人，反而会给人家带来麻烦。
司越越很理解他的状况，因为不久的将来，这也会是她的烦恼。
如此想着，司越越心有戚戚地说：“有这份心就行了。”
“那你在医院，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
戚明琛知道点靳家的情况，靳母生病，靳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不过司越越肯定还不了解靳家的事，戚明琛也没办法描述得很清楚，只能很含蓄地问着。
听过戚明琛的问题，司越越沉默了瞬，说：“你是指的是斯年的父亲吧，那是打过照面了。”
戚明琛所指，并不是靳父。
不过既然司越越提起来靳父来，戚明琛觉得自己应该说两句：“不管靳伯伯说什么，你都别介意，把心放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