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发现让靳斯年直摇头,感慨道:“果然是老板,连零食都要按照你的喜好来准备。”
司越越对靳斯年翻了翻眼睛,说:“这点心是我一位糕点师朋友自创的牌子,在a市买不到的。他知道我喜欢,特意邮寄过来。我也只有招待很重要的人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我很重要?”
“一点都不!”
司越越故意说着反话,还将剩下的三块点心都拿起来,作势要塞到口中。
但靳斯年握住司越越的手腕,并调转方向,将点心都送到他的唇边。
碟子里只剩下这几块,司越越一个都没吃,所以她警告着靳斯年:“不许吃掉,我命令你……”
话还没说完,靳斯年就一口一个,全都咬进口中。
点心不大,靳斯年吃得很轻松,而且还不忘评价一番:“嗯,真不错,越吃越好吃。”
司越越都快哭了,她抱怨道:“我只从家里拿了两盒过来,都被你吃了。”
“反正也是招待我,由我吃掉,也符合你的初衷。”
符合个屁!
司越越甩掉靳斯年的手,气哼哼地坐在沙发上。
靳斯年见状,没再逗她,反而心平气和地说:“你的手艺也不错,如果由你亲手做的话,味道肯定也不差。”
“做这种点心很费时间的,我现在哪有功夫啊!”
“那把你朋友的联络方式给我,我买几箱,随便你吃。”
司越越冷哼:“这是他手工做的,你还要几箱?先等一个月吧。”
一个月?这有点夸大了吧。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质疑司越越,不然这女人能上天。
轻咳了一声,靳斯年又想到个解决办法:“我在a市找个甜点师,你指定口味,让他做给你吃。”
“他们做不出来的,这是我朋友的独门手艺,独门手艺懂不懂!”
看着有些抓狂的司越越,靳斯年也没辙了,只能试探地问:“那怎么办,要不,我再买几幅画?”
靳斯年的主意很烂,司越越扭过身子,声音中都带着批判:“我这里的画虽然不是绝世珍品,但也在等待懂它的人。你像白菜一样买回去,又随便堆在储藏室里,那是一种辜负!”
接下来,司越越又洋洋洒洒说起创作的不易,以及每幅画都是有灵魂的,云云。
此刻的靳斯年,真的是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吃那些点心?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只想对司越越说一句话:你的,你的,全都是你的!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