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开始的时候要多了不少。
建奴也有些受不了了,从一开始嗷嗷叫,撵得明骑抱头鼠窜,到后来见到明军骑兵也懂礼貌了,双方见面,一顿“友好问候”,然后各自散去。在势均力敌之后,双方的斥候变得正常化和常态化。
曹变蛟的脸上多了一道疤,从左眼角划破鼻梁,直到右眼眶下。这一刀如果再深一点,就不是简单的破相了。
而伤他的正是阿济格与多铎兄弟俩,哦,再加上一个名叫鳌拜的小将。来偷、来骗、一打三,把他当成吕布整,不讲武德!曹变蛟恨得牙根痒痒,要是公主嫌弃,不要他了咋整?!
主将与先锋就不一样了,曹文诏当上总兵以后,坐镇城内指挥,自己却是很少再带兵冲锋陷阵,以至于皇太极很想逮住明军的骑兵主力,却一直没有成功。他们遇到的是将蒙古人“曼古歹”战术学了去的狡猾明军。
明军也是好起来了,居然有资本跟他们比拼马力了,能够做到一骑两马甚至三马。他们的投矛器不如大明边军的最爱的开元弓灵活。
明军骑兵还使上了鸟铳,虽然准头很差,但只要射中无甲胄覆盖的部位,比如面部等,后果就十分的严重,就算射中的是手脚,也是非死即残。
每骑出战带上一捆预装填弹药的鸟铳,放完就跑。建奴所擅长的“五步射面”战术,欺负步卒的效果很好,但面对骑兵却很难发挥作用。经过一大段时间的适应,明军骑兵稳住了局面。
不过曹文诏却很明显地察觉到了建奴的不对劲,通州地界的建奴越来越少了,敌军的主力显然又有了另外的目标,而这个目标也不难猜测,他们很显然是潜越北京城去了。他不敢怠慢,迅速将自己的发现和推测上奏朝廷,询问皇帝是否需要他带兵回防。
防备防备,朱由检防备太久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了。朱由检让曹文诏相机行动,便宜行事,不必着急着回防,而应当尽量对建奴造成杀伤。通州距离京城四十里,步卒一昼夜就可以抵达了,骑兵疾驰只需要几个时辰。在大范围战争之中,通州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京城敌军的威慑。
己巳年二月二十日,皇太极潜越蓟州,又越过通州,从通州北部、北京东北角的顺义县突进到了北京城下,北京保卫战正式打响!
其实这一路上,明军有很多次机会拦截建奴,但朱由检还是选择把建奴放到北京城下来打。北京城建造得那么牢固,要是不用来打仗,那不是白费了吗?!
对于其他地方,朱由检并没有信心守住,但是对于守住北京城,他却有十足的信心。道君皇帝被俺答突袭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