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吐槽:“她的书包里到底是装了多少零食啊?”
这个问题,顾清月觉得她有发言权。答案是很多很多,多到常人难以想象。
因为叶诗远在书包里放了一张储物符,里面的空间足有三十平,全用来放零食和她的符纸了。
叶诗远把零食扫进书包里,拆了一根棒棒糖舔着,皱着眉头道:“你好挑食啊,难怪这么瘦。”
一班的同学:“……”
邢岸敛了敛眉,没有反驳,偏头看向窗外。
他只是不习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
教室里有一瞬间的安静,恰在此时,陆锦夕从门口走了进来,班上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她望过去。
“怎么都这样看着我?”陆锦夕愣了一下,视线一转看到坐在邢岸身边的叶诗远,顿时明白了缘由。
就在大家以为她会生气的时候,陆锦夕却朝叶诗远走了过去。
“干嘛?”叶诗远警惕地抬起头,双手抱着桌子,“想要我给你让位子,那是不可能的!”
陆锦夕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大师不要误会,我只是来向你道谢的,谢谢你救了我堂哥。”
前天下午,弟弟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
起初陆锦夕还有些不相信,毕竟叶诗远当初可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教育她不要迷信,谁能想到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她居然是一个玄学大师,让她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然而陆锦夕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相反,她很理智,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最正确的。
叶诗远下巴微抬:“真要谢我就离邢岸远一点,他是我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邢岸眼眸闪了闪,心底浮上一丝异样的情绪。
陆锦夕看了一眼始终面无表情,仿佛游离在世界之外的邢岸,想起这三年来,无论她做什么都打动不了他,不禁笑了一下,痛快地点了下头:“好。”
叶诗远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你还挺识相的嘛。”
陆锦夕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身坐回自己的座位。
她的位子就在邢岸前面,原本是想待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但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已经决定放弃,以后也没有必要再坐这里了。
陆锦夕把桌子搬到了原先叶兰婷的位子,将这个地方让给了顾清月。
其他同学看得一头雾水,刚才两人的声音压的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