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六爷，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
“坐就不用了，我到处逛逛，然后去贺家看看。”
龙天这次来，其实是要接贺一涛。
他答应贺一涛的事情，马上就会做到了。
“行行，六爷，那您忙。”
一路上，不少人都认出了龙天，所有人又惊又喜。大呼传言真不可信！
龙天忽然觉得自己人品不错，换做其他人，哪能这么受欢迎，当然，他知道，这同他平时大手大脚花钱有关系。
那时候的龙天，也只有花钱的时候才有存在感。
“红菱，等等。”
此时，龙天路过怡红院，看见关闭着的房门，心中百感交集。
怡红院还是那个怡红院，就是不知道里面的姑娘又换了多少。
“走，进去看看。”
“龙天，这好像是怡红院。”红菱瞪了龙天一眼。
“我知道是怡红院，我只是进去看看。”
打开怡红院的大门，龙天走了进去。
“你谁啊，这么早就来怡红院，姐妹们都还在睡觉，还是晚一点再来吧。”
一位红尘女子看见龙天，一边打哈欠，一边挥手。她只是起来尿尿的。
“龟婆在吗？”
“你找妈妈桑？小兄弟，重口味啊。诺，前面的就是。”
龙天转头看去，发现女子所指的是一位陌生的中年妇女。
“她是龟婆？”
“是啊，是龟婆。你不会是想找前任妈妈桑吧？她几个月前就没做了，据说是去享清福了。”
“收手了吗？”龙天有些失落，怡红院还是这间怡红院，但人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龙天还记得那一天龟婆鬼鬼祟祟的拉他进怡红院，让他逃走。
就是龟婆的那一次提醒，改变了龙天的命运。
叹了口气，龙天又道：“那青莲，野菊，翠花，酸菜……她们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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