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家里条件都不错,舍得在孩子身上砸钱,不学点才艺,总感觉比别人家的孩子落后。
说起来,她对孩子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开开心心长大就好。
当然,她要是这么说,别人肯定是不会信的。
年年在绘画上的功底,早就超出了她这个年龄的范畴。
好在,任何解释不清的现象都可以用天赋异禀,天才来形容。
予姝终于看到圆圆出场了,圆圆在一部舞台剧中,表演的是一棵树。
看圆圆双手挥舞,上面的叶子抖动,予姝也笑得肩膀抖动起来。
主要是她家儿子,挥手的时候,脸都像要笑烂的了表情,太搞笑了。
这才是个真正的孩子,圆圆是看到妈妈才露出这种表情的。
予姝觉得回去后,是不是考虑也让他学个乐器什么的。
最后,也只是想想,放弃了。
有她与顾灼辰,他们的孩子不用那样拼。
轮到时宴上场的时候,予姝看到他与一个小女孩合唱。
明显那女孩要大上一些,主要是时宴也是跳级上的。
予姝开了天瞳,在时宴身上扫描,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时宴身上居然会有蛊虫。
不过,此时这蛊虫属于睡眠状态。
予姝没急着把这事告诉时淳,继续看表演。
表演结束后,她与时淳说了自己的发现。
时淳一下了然,“这么说来,是有人把这想法强加给时宴的?”
他还以为,儿子是觉得别人都有妈,也想要给自己找个妈。
他很清楚,生时宴的那个女人,并不是个合格的妈妈。
所以,时宴更渴望有正常的母爱。
之前,经常让他带着去予姝家,除了时宴想见年年外,也是想见予姝。
予姝做菜好吃,人也温柔,而且教孩子也有她自己的一套方法。
在她那里,孩子身心都很放松。
只是近段时间,时宴突然也不说去予姝家了,还让他结婚,就让他很头疼了。
“你有见过,时宴说的那个女人没?”予姝突然问道。
时淳对她没必要隐瞒,“见过。”
说了后,他又补充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了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我也说不清,就好像,似曾相识,对,对,有那么一点。”
时淳觉得他说的越清楚越有利于,予姝帮他分析。
予姝考虑了下,“你们什么时候见面?我去见见她。”
她说的见,自然不是当面见,而是偷偷看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