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话，我觉得这并不算是毛病。”牧萧秦语气认真，好像真的在为他家狗在做考虑。
“目前来看是无害的。”路行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一下，接着拍了拍牧萧秦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只是想让它明白，做舔狗，是没有前途的。”
“？”
“哈哈，好啦，去训练了。”
程尽的个人宿舍。
“放假了吗？”尹喜说：“那你明天来我这边，我给你检查一下吧。”
“不是放假。”程尽纠正：“我只是想去你那边训练。”
“可以啊。”尹喜说：“真羡慕你们，联赛期间出校这么容易。”
“你参加过？”程尽猜测。
虽然前面都禁止了兽人参赛，但是以尹喜的能力，想要参加比赛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会？”尹喜说：“你别忘了我的血统，我可是兽人。”
“对你来说，应该关系不大吧。”程尽想。
“不，很大。”尹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靠近了镜头，声音微哑。
“小师妹，我不是一开始就能够拥有这些的。”
程尽沉默了，因为自己是从垃圾星上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也因为自己跟舒郁这几年的相处，她知道，以这样子的身份能够走到尹喜今天这个地步，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看着程尽突然沉默下来，尹喜笑了下，又轻松的岔开了这个话题。
“对了，我送你的那件睡衣，你记得带好。”
“嗯。”她之前一直都记得。
“小师妹.......”尹喜捻起自己的一掇头发，随意的划着圈，并没有看着镜头，声音却让程尽无法忽视。
“你真的，不打算穿一穿吗？”
“.......”程尽。再一次陷入沉默，并且脑子里面正在迅速的找着借口拒绝，但是发现，根本找不到。
“我.......”程尽刚想说话，尹喜又换了个话题。
“牧萧秦现在怎么样，副作用明显吗？”
“副作用？”程尽睁大眼睛：“啊，回校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
尹喜却勾了勾唇——
“那最好。”这句话纯纯靠着气声发出来的，微弱到几乎听不清。
程尽也没有听清。
“嗯？”
“你明天过来的时候叫上他。”尹喜说完，就挂了通迅。
为了避免上一次那种情况的出现，程尽提前挨着给舒郁他们说明情况，并且着重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