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期,又是下雪天,前边十字路口堵的有点厉害,顾斜的车也停了,这时候谢谨一伸了手过去试顾斜的额头:“你是不是要感冒发烧了,那天晚上在沙发上没盖被子躺了一晚上。”
谢谨一手略凉,贴上去还蛮舒服,顾斜放松往后一靠:“应该没容易感冒发烧,早上醒了后不是出了场汗吗?”
谢谨一:“……”
成天没个正形,谢谨一贴在他额头上的手拍了他一下:“我说正经的。”
顾斜乐了:“嘿,我哪儿不正经了。”
谢谨一懒得和他说,每次都这样,强词夺理一套一套的。前头的红灯还没歇,谢谨一的手继续贴着顾斜额头试温:“白天咳了没?”
顾斜继续靠着后座,没当回事:“就开会的时候咳了那么几声,没什么事的,就是一回国时差没倒过来再加上正好下雪没适应过来。”
手心微烫,谢谨一不放心:“回去我拿体温计给你测一下,都快过年了别这时候生病。”
“嗯,行。”前头红灯转绿,顾斜重新启动车,开车时突然想起来明天都小年了,于是问谢谨一,“今年你们医院怎么放假的?”
“二十七放假,初三上班。”
听见这,顾斜直接不想说话了。
这时候红灯换绿,前边的车终于动了,顾斜发动车子往前走,在拐弯的时顾斜没能忍住,“啧”了一声,不满不服:“我说你们科什么时候把锦旗做好送给我,我这是投了研究项目又搭老婆的,家属做这份上怎么着都得有个姓名吧。”
别墅里没请阿姨,两个人都不喜欢多余的介入他们家,连平时来搞卫生的阿姨都是大院里顾家的周嫂来,平均一星期来两三次,每次来还会送些新鲜的食材过来。
晚饭没做的太复杂,冰箱里周嫂送了一些海鲜过来正放在保鲜柜里,正好做海鲜粥,厨房里开小火用砂锅慢慢煲着。
明明已经把汤圆和饺子的晚饭分别伴好了让它们两个吃,但是厨房这边海鲜粥一掀盖,两个小崽子抛下自己的盆,摇着尾巴就往厨房这边来了,小饺子蹲在谢谨一脚边直仰头往上边凑。
汤圆这一点还是挺好,它一般不会乱吃东西,也不是因为多自觉,它是得过教训现在不敢。
之前汤圆因为乱吃东西进了一趟医院,在医院折腾了好几天才回家。从宠物医院开车回家那路上,汤圆大概感觉到了他爹那黑脸的气场,半声不敢汪,一进家门,顾斜直接把抄起了拖鞋。
训的时候,顾斜也不往沙发上坐了,就坐在客厅地上,板着一张脸,面色不虞。
汤圆想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