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谢设计师是您的女朋友。”
薄峻夜淡淡一笑,眼神里却没有笑意,看起来压迫感十足,“阮医生的意思是说我不公私分明咯?”
阮暖口是心非:“我可不敢,薄总想多了。”
薄峻夜:“阮医生不敢那就说明确实是这么想的了。”
阮暖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一时间无言以对。
金璘感受到两人之间弥漫的尴尬气氛,有心调解,阮暖却拉着她,“我们俩还有事,先走了。二位请便。”
金璘被好友的雷厉风行吓到了。
等两人不在自己视线里了,阮暖才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金璘问她,“薛贺怎么不说要送你啊?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还有薄总,他不会真跟谢彩伊是一丘之貉吧?”
阮暖拉着好友,摇头,“不知道,管他什么看法,反正我没有决定权。”
金璘急道:“不能够啊,这次可以忍,那以后呢?万一再有这样的事,你还要忍气吞声吗?”
阮暖苦笑:“鸡蛋不能碰石头,我可不想自爆马甲。”
金璘恨铁不成钢,“打败谢彩伊,你就能和薄总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是,把他养在你的鱼塘里了。”
阮暖眼皮一跳,脸色也不自然,害怕她又要提起她和薛贺的事,连忙抢过话,“别想那些了,你不是还要回家学习?”
一提这事,金璘就紧张起来,看了眼手表,丢下她自己坐上出租车跑了。
独自留阮暖一个人站在黄鹤楼楼下,吹着傍晚肆无忌惮的冷风。
她走了几步,准备散散酒气,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她。
“阮暖,没想到你在这里?”
她眯了眯眼,江烬岳阴魂不散,又找过来了!
阮暖喝了不少酒,一身酒气,也上了脸,江烬岳一眼就看出,轻轻拧眉,眼底闪过几分责怪。
“大白天的,你怎么喝酒了?”
阮暖没有理会他,自己喝不喝酒和他什么关系?
她准备打个车就走,却没想到江烬岳主动出手替她拦车,她一言难尽地看江烬岳一眼,上了车就要关车门,却没想到他伸手推自己要自己往里坐一坐,很自来熟地关门,等着她报上自己的家门。
阮暖半晌不说话,司机皱着眉看了后面两眼。
江烬岳也蹙眉,催促阮暖,“家里在哪,快报地址啊,我先送你回去。”
阮暖还没醉透呢,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阴谋诡计?
所以她摇头,“不用,先送你回去。”
江烬岳闻声一怔,“不能吧,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