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憋着气。
“你下次跟你初恋亲密,她一定会问你脖子上的伤口怎么来的,你该怎么答?”
男人哼笑,“就说被猫咬了一口。”
阮暖觉得自己真贱啊。
他都这样了,她还是抵抗不了他对自己的诱惑。
他们的衣服掉在地上。
她纤细修长的一腿一条垂下沙发,一条横亘在他肩上。
“舒服吗?”
男人的额角带汗,滴滴答答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往下滑。
阮暖脚趾蜷缩,全身粉红,盯着他那张比女人还俊秀的脸,咬着牙,一声不吭。
“我问你呢。”
男人的唇往下滑。
她的胸口酥酥麻麻的痒。
“不舒服。”她嘴巴硬是一点。
就是不舒服,堵得慌。
这是第二点。
“你放轻松,就舒服了。”
阮暖憋着气,想说不喜欢他,可心里还是渴望。
然后抱着他的肩膀,唇瓣覆在他伤口上。
她呜咽,“你没做措施。”
薄峻夜抱起她,亲她汗湿的脸,“有了就结婚。”
阮暖没甩开他,主要浑身现在哪哪都没力气。
她白他一眼。
她不会怀他孩子的。
她会吃避孕药的。
“你不准吃药。”似乎看出她白眼里的含义,男人强硬地掰住她的下巴。
她要是非要吃,谁能管得了。
“你要是敢吃,我就把你和江烬岳的事告诉伯父伯母。”
“你个王八蛋——”
薄峻夜捂住她的唇,“给我上药,阮医生。”
“我不唔——”
唇上被咬了一口,这是要带伤回家了!
“乖,晚上要是想回家,就乖乖听话,不然就陪我上楼。”
阮暖蹬他,“你这是强抢民女!”
薄峻夜笑了,“谁让某人说我和你的感情结束了?这是对你的惩罚。”
阮暖又要开骂,薄峻夜捞起风衣把她一裹,自己去翻医药箱。
伤口很深,再不处理都要见到骨头了。
也亏他能忍。
阮暖泄愤一样对他的伤口用力。
薄峻夜忍着,对她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阮暖:“那也是你自己伸手接过的。”
薄峻夜捋她的头发,“是,我心甘情愿。”
“你和艾小姐……”
“你和艾嘉要在一起?跟薛贺一样吗?”
两个人死死凝视着对方,跟斗鸡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