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往上爬,心狠手辣。
“哥,梦幻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越吃整个人越不得劲?”花扦喃喃道,脸带惊疑,好似怀疑着什么。干枯的手腕,哪像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模样,比浅婆婆她们还要消瘦一分,就像是脱水的人。
脸色,染上青灰色。
瞧着倒像是个行尸走肉的死人,没有半点人该有的蓬勃生机。
“不该问的就别问,知道吗?”费雷冷声道。
幽寒的眼神染上点点血色,好似择人而噬的野兽,随时可能攻击。花扦禁不住打着寒颤,惧怕后退几步,差点连手上的酒坛都掉落下去。这酒坛是江晴让大地刻意烧制的,约莫能装个两三斤酒,携带方便。
“知道了!”花扦垂下头,怯怯道:“你真是我大哥吗?我小时候的记忆十分模糊,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我不是你哥,那该是谁?”费雷挑眉,嘴角勾起坏笑,筷子扒拉着桌上的饭菜,讥诮道:“菜色味道都不错,偏偏里面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味道都变得臭了!”
话落,花扦整个人忽而僵住,恐惧望着费雷,不住猜测费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费雷交给她的白瓷瓶,让她下在狼墨饭菜中的药,她就撒在这些饭菜中。怎么都没想到,费雷还没吃竟然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花扦讪笑两声,干巴巴道:“哪里臭了?明明味道很好……”
说着,拿过木筷夹起一块烤肉,就往嘴里塞。
见状,费雷也不阻止。
见花扦确实将烤肉咽下去,才不疾不徐拿起木筷吃了起来,微笑道:“我刚才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这么美味的饭菜,怎会臭?”
对费雷翻脸如喝水一般的表情,花扦从最初的惊恐,到现在的镇定。早已适应了下来,人就是这种矛盾的生物,可以一边畏惧着,又一边虚伪亲近着。看人说话,就像是每个人的本能。
无须他人教导,天生就会。
花扦微笑着,看着费雷一点点将桌上的饭菜尽数吃进嘴里,脸上笑容愈发真实。死灰的眼,逐渐染上点点喜色,乍一看,竟有种眉眼含春的错觉。
“今晚,你似乎很开心?”费雷懒懒道。
浅笑,抿唇。
粗犷的脸,扬开着憨实的笑容。但了解她的花扦却清楚,不关费雷笑的如何憨实,都难掩他笑脸下的狠辣凶残,能够面不改色当着她的面,活生生看着水被土鼠一点点咬死,这个人远比她所了解的还要嗜血冷酷。
花扦歪着头,答道:“能跟哥哥在一起,我自然是开心的。”
说着,不忘朝费雷咧开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