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伤的事并未起疑,却好奇他为何会从青南来到渝北,遂问道:“你在哪里遇到了我?”
既问清,狼墨自然就松开了禁锢着信脖颈的手。
“……绵河。”信答道,俯下身不住地咳嗽。在绵河捡到狼墨,并不算是谎言。
狼墨揉着眉间,对于青南他并不陌生,可是他不是该在死亡之森?为何他脑海中频频出现一个叫做桃源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狼墨的脸色愈发骇人,周遭寒意渐重。
见状,费雷脸上的笑越发真实。
很显然,对于狼墨如此矛盾的表情,他十分开心。
越矛盾,就说明狼墨损失的记忆越多,这对他而言就越有利。
“怎么?你记不清受伤前发生的事?”费雷佯装关心道:“要不,我找个医师给你仔细瞧瞧,兴许能发现些什么?”
狼墨微愣,迟疑片刻后。
“那,劳烦了。”狼墨点头道。
虽知晓费雷可能不安好心,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狼墨接受了费雷的提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