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他们制作了一套合理地魔鬼式训练作息表。每周的周六日从早训练到晚上,导致社员们一看到鼠标键盘就想吐。
“就这承受能力,你们和专业的电竞选手还差的远呢。”社长林深站在教练桌前看着愁眉苦脸的社员们,痛心疾首的说着。
“社长啊,我们本来就不是专业的电竞选手啊。”李温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这就累得不行了,人家陶樱一个小姑娘,拿得还是最累的打野位,人家怎么没像你们一样?”林深几步走到李温面前,敲了敲他的桌子。
(注:打野位等于指挥位,也是最难的游戏角色位置,要指挥整个游戏队友的配合,可以理解为队长位。)
李温:“......”
众人一阵哀嚎,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继续训练,他们虽然嘴上说着很累,但是人人都想为校争光。
艺术楼702室
眼见到了秋冬季,cedar品牌的冬装线稿需要赶工完整交给服装制作厂小规模生产。
沈宥进门将白色的长款褂子脱了挂在衣架上,拉开厚重地窗帘,让阳光照了进来。
他俯身去接热水,沏了杯苦茶。
拉开椅子,坐在书桌前,打开平板电脑,插上耳机,放了音乐,慢慢地开始画线稿。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低低地映在他的手指上,宛如精灵的翅膀般白皙。
他低垂的眼眸,神情认真专注,黑眸里的凉薄渐渐消融,也沾染上了人情味的温暖。
仿佛在接触设计的这一刻,一向淡泊如水的他整个人活了起来,线条在他的笔下有了情感,流畅细腻地融进了骨子里。
这也是cedar的成功之处,小众但是细腻。
胡天和郗子桃后进门看到这幅场景,很有默契地轻手轻脚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忙了起来,动作放得格外地轻。
“咣当——”702的门被最后一个进来的景宁天大力打开,声音之大,惊得郗子桃一个哆嗦,瞪了景宁天一眼。
胡天无奈的扶额。
沈宥眼睫轻颤了一下,复而又平静地拿起笔。
在某些地方,最没眼力见儿的当属景宁天排第一位。
“沈老大,沈老大!”景宁天一进门就直奔沈宥的书桌前。
沈宥摘下耳机,眼神微凉:“怎么了?”
“我们赢了,咱们南大赢了!啊啊啊!!头一次啊!”景宁天兴奋地一把攥住他的手。
沈宥平静地收回了手,低下头,准备无视他继续画画。
景宁天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