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
庄园里一派喜气洋洋的氛围,大门前做了一座红色的拱形气球墙,气球上都用金色颜料写着“寿”字。
陶老爷子正在正厅同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聊天,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屋子里。
“老爷子身体真好。”客人笑着道。
陶樱进门时,陈嫂拎着垃圾袋正要出门,即便陶樱带着口罩她也一眼认了出来,惊喜道:“陶丫头回来了?”
她这一嗓子,将正厅的人视线纷纷引了过来。
陶老爷子更是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到站在门口处的陶樱,好半天没说话。
再一开口,眼眶就红了,“陶丫头回家了。”
他喃喃着:“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啊。”
陶樱这几年处于事业上升期,国内国外的打比赛,参加活动,忙起来更是有一次连过年都赶不回来。
这次陶爷爷寿宴,也只是陶母在电话里和陶樱提了一嘴,还叮嘱她如果忙就不用回来,先照顾好自己。
“爷爷。”陶樱小跑着过去,扑进老人怀里。
被陶老爷子这一句“回来就好”说的心头一阵难受。
客人们也连忙帮着打圆场:“这是陶老的孙女?这姑娘真有气质,陶老可真是有福气。”
气氛这才稍稍缓和。
陶老爷子一脸骄傲,指着陶樱道:“是啊,我孙女,可是名人呢,代表国家参加比赛,去国外打比赛。”
为了老爷子的七十寿宴,南郊庄园上上下下准备了近一周,布置、采买、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安排房间。
陶樱来的这两天也一直在忙上忙下。
转眼,就到了老爷子寿宴这天。
陶老爷子穿着自家孙女送的手工缝纫唐装,打扮得意气风发,在宴会大厅与许久未见的好友们寒暄聊天。
陶母陶父在门口去迎接客人了,陶樱陪在爷爷身边,耐心地与客人们微笑着一一点头。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人头攒动。目测有好几百桌,宾客谈笑风生,衣鬓香风。
陶樱今天穿了一身粉嫩色的旗袍,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旗袍上绣着朵朵白梅。
她的乌发盘在头上鬓发上别了一小朵山茶花,斜插了支发簪,温温润润的站在陶老爷子旁边,宛如从江南水乡,从那终日里下着梅子雨的江南走出的古典美人。
她气质温婉,不紧不慢地走在陶老爷子旁边,时不时帮衬着接话,嗓音轻柔,让人移不开眼。
但她却很收敛,走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