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说,“微澜,让你心中难过,都是我做的不好,日后若再因我难受,你只管怪我便是,别再为难烟雨妹妹了。”
沈微澜点点头,说,“原是我太自私,不该怪你们任何一人,本就是打小的情谊,不能因我就断了的。我以后不会了。”
林长逸心中本是责怪她的念头,被沈微澜的哭诉打的七零八落的,一时也只觉得是自己过于多情,才导致了两个女子都遭受情爱之苦。
他安慰沈微澜说,“不怨你,是我未把握好分寸,才让你们都伤了心。”由于下午还有文章要学,他又安慰了沈微澜几句,便回了学堂。
沈微澜瞧着他远去的背影,抬手拭去眼周的泪痕,得意地笑了笑,说,“说你是榆木脑袋还真是。”
她走到连着学堂与饭堂的回廊中间的位置,在栏台上坐了下来,想起昨日的情景。
是头一日的中饭时辰。
沈微澜刚用过中饭,饭堂里的婆子们便催她来打扫饭堂,她抵赖不过,便拿着箩筐收了学生们留在饭堂的碗筷端着往后厨去洗碗。正当她路过平日用来堆砌杂物的屋子,却听得似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她只以为又是哪两个不知好歹的男女跑来私会,却听得声音仿佛很耳熟。
她便轻轻的放下箩筐,用一根手指在舌尖沾了点口水,捅破了纸糊的窗户。她偷偷望进去,看到沐烟雨正与玉儿调换外衣穿,她心中好奇,这主仆二人跑来这无人的地方换了衣服穿做甚?
她又将耳朵贴近了听,直到听了二人的对话,这才明白了沐烟雨的计划。
本来她也无心撞破她们二人的计策,却不想沐烟雨与林长逸有过多接触,否则她如何稳当的坐上林家少夫人的位置?
而她平日里帮着学究打扫学堂和收书,十分了解学究的脾性,深知这样的事被他发现,他定会将沐烟雨赶出学堂。如此一来,他们二人接触的机会便少了许多,她顺利当上少夫人的把握也就更胜一分。
可哪知自以为胜券在握,那呆子却会为了沐烟雨如此尽心,最后不但没有将沐烟雨赶走,反倒险些坏了自己在他心中树立的纯良的形象。真是得不偿失。
她气的站起身来,嘴里咒骂了几句,便甩袖离开了。
而林长逸回到学堂内,一眼瞧见文家公子正坐在沐烟雨身后的桌上与她谈笑着。
林长逸走上前去,想要与二人打招呼,问问他们在谈些什么,还未走近,便听得文家公子文凯说,“幸好学究今日原谅你了,否则,你便不来了。”
沐烟雨笑着说,“我来或不来又有什么关系,学究依然要讲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