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险些落泪。她对沐烟雨说,“让我在看看你小腹的伤口吧!”
玉儿便往旁边让了让,说,“大夫,你请。”仍旧抓住沐烟雨的手,笑中带泪的望着沐烟雨。
邢大夫解开沐烟雨的衣裳,看了看她腹前的伤口,说,“还好处理及时,否则姑娘你可能会伤及以后的子嗣绵延了。”
沐烟雨心中一惊,忙问,“那现下无事了么?”
邢大夫点点头,“伤的并不是很深,但女子小腹极为脆弱,所以也不可轻视,即日起,你得好好休息,不可沐浴,也不可搬重物,待休息七日,伤口逐渐愈合,便可不用担心了。”
“方才,大夫您说的那话,是何意?仿佛你早已知晓我……”
“其实是李六郎派人找的我,来的路上,那位名叫虎子的兄弟,大致与我讲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便明白了。”
“李六郎来了?”
邢大夫点点头,继续说,“那虎子说,这件事是一个误会,其实姑娘你的确差点被人侵犯,但那个人不是李六郎,是叫你出去的那位姑娘叫的人,李六郎不过是为了救你,错被你误会了。”
沐烟雨和玉儿听了这话,都十分诧异,两两相望,一时无言。许久,沐烟雨才道出一句,“那为何,当时他不解释清楚……”
玉儿也很迷惑,说,“是呀,不过我就知道,那沈微澜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此时,沐烟雨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她一边穿鞋一边对玉儿说,“玉儿,你将我衣服拿来,我下去见见李六郎,我有事情要问他!”
玉儿在一旁着急地想要拦住她,说,“姑娘你身上还有伤,不可啊,几时见不是见,非得现在不顾自己安危?”
沐烟雨不顾她劝告,只催促道,“你快去拿来,今早他来救我时,我只以为是他在酒中下药,迷晕了我们二人,然后趁此机会行不轨之事,如今明白了是误会一场,自然要下去谢谢他,况且,我还有些疑问弄不明白。”
邢大夫见状,便只对玉儿说,“只要不用力扯着伤口,没有大碍的。”
见大夫都这样说了,玉儿才不情愿地将沐烟雨的衣裳拿过来为她穿上。穿戴完毕,玉儿便过去打开门,然后扶着沐烟雨走出去。在门口等着的二老也慌忙拦住她,说,“烟儿你怎么起来了?”
沐烟雨对他们笑笑,说,“父亲,母亲,不必担心,方才大夫检查过了,说我并无大碍。而且……李六郎确实没有对我做什么,我现在要去见见他,毕竟刺伤了他,我很抱歉。”
沐夫人拉住她,埋怨到,“即使他没做什么,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