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的那些钱,我会一分不少的退给你。早些时候,我也再课堂上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的医术,并不廉价……给你两分钟考虑的时间。”
何致远缓缓开口,早上的时候被侯圆圆弄得欲火焚身,不过现在么,连任何的性趣都没有了,脱掉衣服治疗这是必须得,但是也仅此而已,面对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他觉得跟面对个男人没什么区别,至少自己是对她连任何的感觉都没有。也许一进门的时候有,可现在是连一点也没有了。这样的女人就算能娶回家,对自己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他觉得,就自己还没有驾驭的能力。
祁玉琴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何致远,伸出手,缓缓脱去套在身上的睡衣,睡衣内再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趴下。”何致远缓缓开口,说话间,一个银盒已经缓缓出现自他的手上,这一次用的,却是银针,跟金龙纹针的样式一般无二,何致远却是知道,用银针的效果会更好。
“都不是处?女了还这么吊,你以为你谁啊。”何致远心里面大有不屑之意,不过却没有流露出来。
“趴好,不要乱动,如果因为你乱动而出了什么意外,我概不负责。”何致远冷冷的道。你摆谱是吧,现在我也给你摆摆谱。
祁玉琴见何致远看自己的眼神带着那么点不屑,然后再想想他的医术,顿时皱起眉头,“你……看出来了?”
“什么?”何致远皱着眉问道,他倒真不知道祁玉琴问自己什么。
“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个,你看出来了,对吧……”说话间,祁玉琴的脸上闪过一丝激愤的神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你的眼中,眼中,我看出了不屑……”她自嘲一笑,一脸的苦涩,泪水哗啦啦流了下来,“早在十二岁的时候,我的身子就已经被人破了……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被关了整整十五天是怎样过的……每天被比自己大说三四十岁的男人骑在身上,是怎样的一种滋味……身体的痛苦让我有种自杀的冲动,但是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把这些渣滓剁成渣滓喂狗……在十五天后,终于脱离了那种非人一般的生活,我爸带人来解救我,你知道那两个人的下场是什么吗?”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疯狂地笑容,“我拿着刀子亲手割去了他们那让人厌恶的东西,然后再把他们一点一点的剁碎,全部喂狗……”
何致远的脸上,闪过一抹同情的神色,“那些痛苦的回忆,尽量忘掉吧。”
“忘?你叫我怎么忘?”祁玉琴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没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