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放在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身上有些不衬,最关键是这位姑娘生的还不差。
“你叫……叶枯”
水中月看着叶枯,像是在努力回忆,又似在自问。
叶枯抬起头,直视水中月那一双翦水秋瞳,吃不透她的来意,“是,水长老有何吩咐”
“我能有什么吩咐,”水中月一笑,称得上是明艳动人,只这后半句话却让叶枯心中一惊,“就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叶枯只得干笑了一声,“这名字太普通,水长老听过也不奇怪。”
水中月清丽的瓜子脸上有笑意盈盈,和善道:“这倒是有理。我这次来也不是要揪着叶枯你问个究竟,而是想来此收桑玄为徒,没想到刘长老比我还心急,先我一步得此佳徒,本以为是白走一趟,却不想让我撞见了她。”
“若我料的不差,你就是江竹溪,经吴长老两月传法就从一介凡胎踏入仙途,前日去到了青云台登册,我也不多说什么,只问你一句,可愿拜我为师,入我门下修行”
江竹溪闻言,猛的抬起头来,两只睡凤直勾勾地看着水中月,眸中似有千滋百味,却唯独没有喜意。
许是由于江荔鬼魂在身的缘故,江竹溪对水中月这个女人半点好感也无。
叶枯横跨一步挡在了江竹溪身前,毫不避讳地直言道:“水长老见谅,竹溪她不能拜你为师。”
江竹溪在传经阁中的异样还历历在目,水中月出现时,江荔那因受创而龟缩成一点的魂魄也躁动了起来。那头女鬼绝对不笨,不大可能做出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蠢事来。
入了鬼道的江荔被种下了道印,这种秘法诡异非常,叶枯不知其根底,欲解而不知该如何下手。
都知道江荔会受制于此印,但此“制”却又不是完完全全地把江荔变做了提线木偶,这其中的诡异之处叶枯亦是无法说清。
据江荔所言,这道印与苏清清体内的同根同源,只是一个已经初具雏形,另一个则仍在萌芽之中。
念及此,叶枯便想到了下落不明的苏清清与江梨那一只小白狐……
水中月就算不是种印之人,只怕也与这道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叶枯又怎么可能把江竹溪往火坑里推
水中月笑吟吟道:“你是她什么人,凭了什么替她答话,竹溪又为何不能拜我为师”
叶枯静静地看着水中月,常言蛇蝎美人,却又很难将这四字与眼前这位盈盈仙子联系起来,道:“长老手段通玄,所修的仙法更是深奥晦涩,舍妹自认没有这没这份福气与天赋受长老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