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把故事和东擎渊讲诉了一遍。
东擎渊神色不明,最后也值得赞一句,好魄力。
东擎渊忧愁,“哎,人生哪有圆满,想给她一个好生活,偏偏一年不得个落脚处,眼看太平日子就要过去,我真是担心啊!”真心实意,让人伤感。
东擎渊眼神一亮,“先生怎知?”
“我走南闯北,宇文式弱,北蒙中立,西潘内乱,唯有东胤好些,可惜啊,太子废立。”宇文乾端起粗糙茶盏喝了一口,“这才来看看北蒙情形。”
“先生果然世中高人,难道先生对东胤现任太子有意见?”
宇文乾摇摇头,“他过之事,也只与公子说了,要我看,先太子更胜一筹,宇文如今虽弱,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就他肯承认不足,学以精华就比现在的强。”
东擎渊从来没有身心如此舒坦过,以前还疑惑钱夫人那玲珑心肝怎么和这位冷冰冰的先生相处,原来钱宇更胜一筹啊!东擎渊像是捡到宝似的,“天下争端再起,在下虽不才,先生若要个稳定地儿,在下定帮上一二。”
宇文乾颔首,“感激不尽。”宇文乾瞧了东擎渊俊脸一圈,“有小家才有大家,公子也要尽快啊,我看朴姑娘对你可是一片真心。”
东擎渊淡淡笑了,却不多说。
“这些日子,多谢元公子了,我那夫人闲来就喜欢来点儿文雅事儿做,浪费你不少日子吧!”
东擎渊谦虚道,“夫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倒是指导了我很多。”
宇文乾从身上摸出个盒子,推给东擎渊,“那碧玉笛子太贵重了,夫人和我说了几遍,我是没本事的,这蚕丝扇虽比不上,作为武器却刀枪不入。”
东擎渊推辞,脸上隐隐怒意,“我赠笛子不过是朋友间的交往,先生不必客气。”
手上力道加重,他可不收,收了算什么了。不过这件宝物居然在钱宇手上,真是可惜了。
宇文乾把长型盒子放在桌上,却不愿再说一句话了。
东擎渊觉得女人心海底针,对东擎渊这忽冷忽热的态度,真是头疼。一般人对他这个态度,早就见阎王去了。
一个时辰后,花架子已经改整好,葱茏一片,绿色花藤缠绕,终于有了生命的味道。
钱有缘完好,东擎渊也放心了,换药的时间拖不得,宋初把两人送到了路口,“你们都是爱品茶的,这是先生带来的君山银针,妹妹说好喝,带回去尝尝。”宋初又拿出个盒子来,瞧东擎渊色变,笑了,“你不知道他那人,那日瞧见了你送的碧竹笛子,生了半日气。这蚕丝扇的确是件利器,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