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毫无着力处。
那感觉太可怕了,他一时不察,竟真的让她挣脱。她逃走的当下,他忽地痛哼一声捂住下巴,似乎被她踢到了。
这令正准备躲到床头的辛晚成一愣,腿还发着抖,人已凑了回去,捧住他的脸,紧张地瞧着:“你没事吧?”
他摇头。
可他捂着下巴皱眉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没事。
辛晚成顾不上自己了,只忙着把他的手扯开,看他下巴被撞得严不严重。
却在扯开他的手的同时,被他一把反扣住,转眼将她拖回。
辛晚成这才反应过来,着了他的道,却来不及抗议。
他贴着她的耳侧,问:“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
“感觉太奇怪了……”她嘤咛着抗议。
他一笑,满眼的欲,感受到,她已为他准备好了。
终于,他抵着她的额角,深深喘气。
“宝贝儿,松点儿。”
在此之前,她从没发现他的京腔这么欲,一句宝贝儿,就快把她含化了。
想要对他毫无保留,却……
空气中散着亲狎又暖昧的荷尔蒙气味,他却停下了。她焦渴难耐地抓住他的手腕,回头瞧他,眼里浸着欲求不满。
“给我……”
“给你什么?”
他那么坏,她都快被逼哭了,音色里尽是青涩的媚态:“给我……”
他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托至跟前,含着她的嘴,狠狠吮吻。
终于无需再强忍,给她一切想要的……
……
老地方
自提暗号见本章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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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五,二人踏上了飞往坦桑的航班。
叶南平之前就去过非洲,装备一应俱全,辛晚成这是第一次,在机场交钱注射完黄热疫苗,也成功入境。
进了国家公园,辛晚成才真正理解到,这儿为什么是摄影师的天堂。
当他对着两只正在河口打架的河马按下快门时,辛晚成才明白,他这次不仅是带她来旅游,还是带她来上课的。
在这30000平方公里的广袤世界里,有着所有最原始的色彩。她和叶南平各带了一台相机,和必备的□□镜头,没有其他任何辅助设备,甚至她连矫正眼镜,都没带过来。
年初她去水彩作业画室时,把矫正眼镜摘了暂放在矿泉水瓶里,不知怎的就弄丢了左眼的那只,那之后,她也没重新配过新的矫正眼镜,工作时,她开始尝试一只眼镜戴隐形,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