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虫子,聚在一起追向了上游。这似乎是某种蛊,不过我并不太担心,现在是大白天,这些蛊在阳光下活不久,在江风的干扰下,很难在死前追上她们。
牧师显然也知道这样做意义不大,又转过来恶狠狠等着我,恶狠狠问道:“难道,你真的想死?”
我甩了甩头,甩开糊住眼睛的血,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牧师的面容转为‘阴’森,“想死?没那么容易!”
牧师站起身,对着士兵们一挥手,大喝:“把他捆起来,带走!”
我浑身无力躺着,无力反抗,捆就捆吧,又能把我怎么样?
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先对着我一番拳打脚踢,紧接着有人递过来一根绳索,把我抹肩头拢二背捆了个结实。我被提着站起来,动了动身子,心中暗骂,这尼玛是是栓猪的啊!
我被打得满脸是血,视线不清,头晕目眩,被一大帮士兵对着跌跌撞撞往前走,直到撞在一块铁板上,才算又甩开了眼睛上的血。抬头看,我被推到了那辆吉普车边,接着有人抓住我向后一拽,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
我躺倒在后座上,立刻就被人抓着头发拎直,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前面传来悠然话语,“你,还要追我吗?”
这声音是如此的耳熟,我猛然瞪大了眼,透过血红的视线,只见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钱武洲!他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穿着一身军装,回头微笑看着我,目光中满是讥诮。
“是你这***!”我咬牙切齿低吼,恨不得咬死他!念头一转,我当真一头撞了过去,张开嘴对着他的脸就咬。
可还不等我够到,脑后传来剧痛,我再一次被人抓住后脑勺的头发拽了回去。
那是坐在我并排座上的人,一位强壮得像黑熊的大汉,满脸横‘肉’,见我瞪着他,铜铃眼一瞪,抡起一根短棍砸在了我天灵盖上。我只觉脑海里“轰”的一声,热血沿着我额头涌下来,完全糊住了我的双眼。
“都别冲动。”前排的钱武洲笑眯眯说:“米**师,不要做无意义的事情,那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我伤的很重,再加上体力严重透支,已经完全没法动弹了,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的眼睛睁不开,索‘性’就打开第三目,不再用正常的视线看。
在我的第三目中,钱武洲的灵魂很奇怪,竟然呈现了淡绿‘色’,这是代表毒‘性’的颜‘色’。
“呵呵呵……”我有气无力笑了,“原来,你也成了人蛊。”
听见这话,钱武洲的灵魂猛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