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不少,但是也不敢再探出神识了,自己这点微末的神识,没必要因为好奇心搭进去。
而霍故知则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儿子手里地妖兽蛋。
霍亭晏对两人的反应一无所知,他只知道怀里妖兽蛋的情绪已经放松下来了。
觉得自己还挺会安抚情绪的霍亭晏满意地抬头,就看见父亲左右手各执一子正与自己博弈,霍亭晏问道,您又无聊到在跟自己玩儿啊。
霍故知因为看见儿子回来才刚升起的慈爱陡然一收,黑着脸应了声,嗯,这次又去哪儿野了?眼睛看向对方怀中搂着的蛋,却没出口询问,因为自己傻儿子脸上已经写满了让我说让我说的表情,以他对这块叉烧的了解,从出家门到回来的折断经历会跟竹筒倒豆子似地拼命讲。
霍故知默不作声地将桌子上的茶壶往前推了推。
果然,霍亭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灵茶润润喉,手里的妖兽蛋却没有放在桌子上,依旧紧紧抱在怀里。
霍故知看着儿子絮絮叨叨德开始说一下出门历练以后的小事,在集市上听闻百年一次的秘境开放,他就跑去凑热闹,在里面躲躲藏藏跟着捡漏,没想到捡了一个大宝贝。
这么段经历一口气说下来,霍亭晏口干舌燥地灌了口灵茶,抬手将怀里的妖兽蛋露出一个脸给父亲看,喏,就是这个。
霍故知看着儿子手臂里露出了一个小角落的妖兽蛋,无语半晌后问,秘境湖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