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这次卢鸿来荥阳,郑柔明明想念卢鸿得不行,但当了自己与他人的面,倒要摆出一幅闺秀的样子,只怕一句话都不敢和卢鸿多说。何况郑家礼法颇严,他二人这次正式定了亲,也要避避嫌,再想单独一起相处,怕也难寻机会。因此上便躲了出去,让他们二人也好一起说说体己话。
郑夫人这一走,屋里二人就更尴尬了。卢鸿不知说什么好,郑柔头垂得越发低下去,连耳根都红了。卢鸿见这么下去不是个事,抓耳挠腮,吭哧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说:“柔妹走后,愚兄…谨遵教诲,功课…倒是一直没丢下。”
郑柔头也不敢抬,如蚊子哼哼般答道:“鸿哥哥能发奋图强,精进学业,柔儿不胜欢喜。只是学海无涯,光阴易逝,鸿哥哥还应旦夕勤学,万勿做半途而废,另人有断机之叹。”
这话说到这,两人都觉得别扭得不行,不知如何说下去。这时旁边的红袖听他二人的话,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感慨地说:“小姐这话说得,实在是和那个,和那个孟母教子的一般。”
郑柔听了,差点一头栽到地板上去,卢鸿只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