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什么教授什么交流,其实还不是想借了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名头给你这书院扯扯大旗。不过我出来这些日子过得确实不错,再回博陵那小屋子里干坐,估计也是没甚趣味。我也不当什么客座,只要给我弄个地方,我就全搬了来,也没啥大不了。就是怕有的人不敢再战,空费了你这小子的鬼点子。”
郑家三老听了也不由笑了。郑知郑行连连点头,郑诚却是不肯服输地辩道:“非也非也,你这话却是大谬。我们三老自然是名声在外,但你这老家伙除了有几分骂人的恶名,还有什么名头,扯什么大旗?只怕那书院要真请了你当博士讲学,学生们倒都要吓跑了。空自相许,不知其非。唉,我都不惜得说你。”说罢连连摇头。
崔三醉却不理会,又喝了口酒说:“还不惜得说我,拾人牙唾,有何味道?过完年我在这等你,你们老哥仨就组团忽悠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