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合了什么‘见贤思齐’。少爷,我这典故用得对不对?”
卢鸿不由称赞:“不错不错,小翠这句成语用得甚是妥当,看来这一年来学得不错。”
小翠喜上眉梢,红袖却道:“学那云林子有什么不可以的,把树料理死了是他不会收拾。我这云松断然不会的。只是那云林子这般样子,只怕没人受得了他吧。”
卢鸿嘿嘿笑着道:“正是如此。只因他洁癣过甚,因此终生未娶,更离那男女之事甚远。只是有一次,不知怎么着,忽然喜欢上了一位名妓,便带了她回到自己的别墅中过夜。”
郑柔不由“啐”了一声,脸红了起来,小翠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那红袖道:“哼,所谓名士总是这般的,不知怎么的总要与那名妓搅和到一起去。”
卢鸿也不理她,自顾讲道:“结果回了家后,又生怕这位名妓不够干净,便命她先沐浴。洗完香喷喷地上了床…”
讲到这,卢鸿偷偷看着三女面色发红的样子,嘿嘿笑着继续说道:“他还是不放心。便从头到脚,边看边嗅,但有觉得还没洗净的地方,便命那名妓再去洗过。”
红袖听了,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郑柔与小翠也都是面带笑意,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得强自忍住。
“洗完回来,他依然不放心。结果嗅完再洗,洗完再嗅。这般折腾到了天亮,什么事也没做,只得做罢。可怜那名妓洗了一夜,几乎将皮都洗破了、泡肿了,以后再也不敢到他家里来了。”
三女这回都撑不住,全都笑出了声。就连房中伺候的两个小丫头,本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竖了耳朵偷听少爷讲的故事。这下也都红着小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卢鸿上了床,抱着香喷喷的郑柔,不知怎么就下意识地鼻子,嗅了一嗅。
郑柔一时有些羞恼:“鸿哥你嗅什么?不许乱想!妾身可不是那等女人,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
卢鸿一脸无辜:“我哪里乱想了,是你多心了嘛。柔妹你香喷喷的,还不许我闻闻么?”
“闻什么,不然妾身再去洗洗?”
“这回可是你说的。过来,让我从头到脚闻一遍再说。”
二人闹成一团,被翻红浪,旖旎无限。
卢鸿房中这件盆景开始制作时,知者不多。后来从丫环口中传扬开来,卢夫人知道了后,特地跑来看了个够。于是第二天,卢鸿便给叫到了卢祖安的书房里。卢大族长高踞于太师椅上,正襟危坐。
“听说这几天你不务正业,搞了个什么盆景,堆在自己房中,惹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