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货!”
“当狗?”阿门将军看着额头乌青的陈耀祖,用手抓了抓头,嘴角忽然浮现一抹邪狞的笑意:“本来就是狗,还需要你当?”
他回头冲着卫兵吹嘘道:“知不知道留学那时候我外号叫什么?打狗队队长!”
几句话又引来一阵狂笑。
要一个民族彻底下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制造easygirl。
先烈们一枪一枪,一拳一拳地把“东亚病夫”的牌子砸烂,现在被几个崇洋媚外的女人,轻易地换成了easygirl。
愤怒早就把我内心的恐惧冲的一干二净,我扯着嗓门怒骂:“我拿你妈骨灰拌饭喂狗,长这么大个,吃尿素催的吗?还他妈让我们指认,摘棉花的狗奴才,老子割了你的头,扔地上当摔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