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麦子一样。
没多久,我的头顶变得整洁,只剩下一层短短的板寸。
我抬起头看向镜子,摸了摸脑袋,整个人瞬间多了几分阴狠。
我把掉落的碎发扔出车外后,李双枪缓缓将车子开向哨卡。
那尼伯龙公司的士兵很快就看到了我们,李双枪不慌不忙摇下车窗,先用毛语简单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说了句“你好”“自己人”之类的话。
可他们理都没理,先是扫了扫车窗上的通行证,目光有些不屑地从他身上扫过,然后冷着脸走上前,把一张照片摊在我面前,仔细地比对我的脸。
我佯装若无其事,但心里暗暗发紧,悄咪咪地瞄了一眼照片。
操!果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