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徐婕妤,偏温昭仪觉得徐婕妤是最不可能做下这次事情之人。
温昭仪会这样想并不是说她多相信徐婕妤的为人,而是因为她太了解徐婕妤了,她和徐婕妤认识了这么多年,她比宫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徐婕妤。
徐婕妤这人也就一张脸能看,那脑子真的是……
她从来都做不来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和自己不对付,想要对付自己也从来都是面对面的来,即使是每次都会吃亏也不长记性。
这次的事情一她那简单的脑子不可能做的这样隐秘又周全。
只是虽然心中这样艰辛,但温昭仪还是秉持者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原则,让人时刻关注着徐婕妤和徐婕妤宫中之人的一举一动。
这个时候知道那绣娘是和她以及徐婕妤同一个地方之人,她心中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片刻的怀疑,难道说徐婕妤如今真的长进了,都能静悄悄的做成这样让她吃亏的事了?
但寒露接下来的回答又打消了温昭仪的怀疑,徐婕妤和徐婕妤宫中之人都不曾和那绣娘有过接触,这几日更不曾有人去过针工局。
“嗯。”温昭仪点了点头,再次暂时排除了徐婕妤的嫌疑,至于徐婕妤是不是真的和这事没有一点关系,还要等她姨娘传信给她,她才能确定。
一个绣娘的自尽,除了让温昭仪气恼不已外,并没有在宫中激起什么水花。
宫中的主子和宫女太监们依旧过着她们的日子。
一日一日又一日,好像转瞬之间就到了寒冷的冬日。
不怎么怕热,但却格外怕冷的陆菀宁从天冷开始,除了每日早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基本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整日里窝在燃了好几盆炭火,温热的像是初秋一样的屋中焚香看书、喝茶制香,偶尔兴致上来了再弹上一会儿琴。
也幸亏陆菀宁如今的圣宠还算隆,不然就照着她这样用炭,她俸例里的那点炭根本不可能支持她度过寒冬。
这日,陆菀宁正坐在软塌上,脚边放着炭盆,手中抱着暖炉,面前摆着一本讲各种异香的书籍慢慢翻看着。
这本书不知道是谁编著的,并不是讲正统的制香和香品等事的,而是记载了很多功效奇特的香品和香料,还有很多关于仙人们制香的故事。
虽然这书中的内容一看就知道是杜撰的,但陆菀宁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青黛从外面掀帘进来,陆菀宁都没有抬一抬眼皮。
青黛知道陆菀宁怕冷,进来之后就立马将帘子放了下来,并压的严严实实,确保外面的冷风进不来,屋中的热气也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