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不好说,咱们陛下行事,神鬼莫测。”
他顿了顿:“但也不失为一个法子。重要的是,有这样的好婚事?可不能为了躲陛下,让女儿将就。”
方氏就将袁家的意思说了。
“袁家愿意,不怕陛下迁怒?”他有些讶异。
他与袁运同行回京,路上闲聊时,倒也各自提起过儿女婚事,却没有说得太明显。
徐沛元沉沉道:“若袁家果真有这样的诚心,倒也不算委屈瑶儿。”
袁运此人品性不错,与他算是十分合得来,结为亲家未尝不是一桩美事。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却都不约而同地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袁运一路风尘仆仆,和徐沛元在城门口才分道扬镳,喜气洋洋地回了家。
袁夫人早已备下热水,伺候丈夫洗了澡,又摆出一桌丰盛的晚宴,热热闹闹地为他接风洗尘。
袁成风表现得格外老实勤奋,竟令袁运有些士别三日刮目相待之感,只觉十分欣慰。
他就这一个儿子,若能有些出息,便心满意足了。
袁运夹了一筷子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总看我做什么,有事便说。”
袁成风便望向袁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袁夫人立即放下筷子,拉住丈夫衣袖,笑道:“咱们成风啊,心有所属啦!天天眼巴巴地盼着你回来,给他做主呢!”
“母亲!”袁成风顿了顿,目光却是坚定地盯着父亲。
袁运少见儿子这样坚定的眼神,扬了扬眉,讶异问:“哪家姑娘?还要我亲自去。”
袁夫人立即道:“就是徐相府的姑娘,长得漂亮讨喜,成风铁了心非她不娶呢!”
“哈哈哈。”袁运当即大笑,“那徐相正好与我
甚是投机,他养出来的女儿,想来不会差。小子,好眼光!”
袁成风心中一喜,追问道:“那儿子可否上门提亲?儿子实在等不及了。”
袁运离京三月,自然不知近日发生的事。只道儿子突然春心萌动,倒也不反对。
毕竟能同徐家结亲,他心里挺愿意的。
一旁侍立的管事忍不住,想上前提醒伯爷徐家女轻易娶不得。袁夫人似有所感,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阴沉沉的,充满了警告意味。
管事便怯了,退回去,忐忑地低下头。
听袁成风再三表明对徐幼瑶心意,又道徐家女儿貌美,石榴裙下拜倒者众多,再不快些,就要被他人抢先了!
袁运当即一拍大腿。
“行,为父明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