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身上:“阮夫人,您也是怀过孕的人,应该知道云筝如今这个月份,一旦她出事,严重的话会一尸两命!”
阮母的脸色骤然一阵苍白,腿软到直打哆嗦。
她以为阮东铭不过是搞些小动作给江敬寒添堵,却没想到做的是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如果云筝跟孩子真的出了事,那他就是杀人啊!
阮父也满脸震惊,以至于血压再次蹭蹭升高,捂着胸口好一会儿都喘不上气来。
傅廷远自然看穿了他们内心的想法,于是又说:“如果他只是小打小闹,江敬寒不会理他,更不会出手对付你们,但他现在要伤害的是敬寒最爱的女人和孩子,换做你们,你们能忍?”
阮母失声痛哭了起来:“我们是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劝也劝过了,如今也跟他断绝关系了,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们打拼了大半辈子,不想后半生落到颠沛流离的地步啊,傅总,求您帮我们说几句好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