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讨论持续到晚上仍没有结果。
与此同时,战湛找人做了一具大棺材,将蓝醇蓝醅合葬,并在棺材里面放了冰块以防腐。他见其他人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唯有寒云飞一人坐在大石头上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顿生出几分恻隐之心。他拽着寒非邪的袖子道:“你真的不打算和你爹和好?”
寒非邪道:“你觉得他在乎吗?”
“你在乎吗?”
“不,我有娘了。”
战湛道:“我不想说‘他怎么说都是你爹’这样老套的话,我只是想说,你确定你以后不会后悔?”
“你对战不败的看法呢?”
“他有点迂腐,但是我能理解。”战湛道。事实上,在穿越之前,他对战不败的印象是很好的,只是因为立场改变了,所以才有点微妙。
寒非邪看着寒云飞,冷冷地说道:“但是我不能理解。”
战湛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管怎么样,不要为难自己。”
寒非邪将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