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子,京城里虽然不敢有人谈论了,可是事情发生是发生了。
秦牧隐正给木屋里的鸟儿喂食,鸟儿毛长全了,现在开始练习飞,不过,大多次次扑腾两下掉到地上去了,他慢悠悠开口,“皇上当时没答应不会答应,不过看在德妃的面上,乔大小姐势必要进靖康王府的门了。”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秦牧隐挑了挑眉,进了靖康王府的门才热闹呢,“明日我也该去当值了。”
黎婉现在能下床了,不过来回牵扯间仍是有些不舒服,秦牧隐给她上药说是内伤好了外伤还要养养,想着这句她脸红了透,越与秦牧隐相处,她觉得秦牧隐脸皮越厚,说起混话脸不红心不跳,她坚持不要秦牧隐给她上药了,太过羞人。
这日,紫兰去铺子装裱的画拿回来了,黎婉将秦牧隐画的大鸟吃食图挂在了内室,沙漏的上边,每次看时辰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了,另一幅挂在了外间,秦牧隐回来得晚,皇上拉着他说了会话,一进屋看到了沙漏上的画,黎婉不在,“夫人呢”
紫兰在外间,回道,“夫人在院子里给小鸟喂食呢”
秦牧隐想想她破了皮的地方还没好,一来一去有得她受的,换了衣衫,走到院子里,黎婉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块糕点,糕点在她手里两下立马碎成了渣,然后,她将碎成渣的糕点扔进木屋,神情愉悦。
秦牧隐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问道,“你身子好了”
她今日不让他上药,好没好他不清楚,黎婉转过身,脸色羞红地睇了他一眼,再转过去不说话,秦牧隐手搭在椅背上,想明白了什么,凑到她耳边,“晚上我给你上药。”
黎婉耳根子都红了,刚开始他上药还老实,后来总是有意在里边逗留,弄得她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她身上的乌紫还没消散,如他所说,内伤好了,外伤还要养养。
秦牧隐不逗她了,再逗她恼了,说起靖康王的亲事,太后的孝期靖康王要守孝一年,不过因着是皇家,半年没人敢说什么了,皇上对靖康王妃的旨意没有下来,定下了两个侧妃的名额。
“靖康王府过不久有喜事,你好生备份礼,到时我们过去坐坐。”
黎婉惊诧,以为乔大小姐还是嫁进了王府,乔菲菲任性,脸上藏不住事,她不想去,“侯爷,要不送礼过去好了,妾身身子还没好,怕要养好长一段时间。”
乔菲菲在外的名声都是装出来的,估计是得了乔老夫人点拨,乔菲菲见着她,纵然她是清白的,乔菲菲也不会信她,何必前去讨嫌“侯爷,紫晴怎么样了”
“死了。”秦牧隐脸上无悲无喜,紫晴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