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后来才知道,这小娘子可是大人的女人,那厮居然还敢调,戏,找死不成?
他提醒了一句,快步跑开了。
……
军营里刑鸿泽正身披盔甲,跟着属下操练士兵,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而他养兵可不是养只活的,而是养精兵,要想得到精兵,就要不断操练,以前粮食供应不上,士兵的体能不行,练一会就没力气了,但现在粮草充足,有肉有粮,自然要抓紧时间操练起来,花几个月时间把兵给养出来,接着打胜仗,收缴敌方物资,如此循环才能养出精兵强将。
正巡视着,就有小兵跑了过来,副将听完后,对刑将军道:“将军,营地那边有人找,说是将军楼里的人,是个小娘子。”
刑鸿泽目光在士兵身上,眉头还是紧的,原大西关留下的一众兵马,枪法的基本功都不行,简单的一刺,连杀气都没有,战场之上,谁有杀气,谁敢拼,谁有冲劲,谁就不容易死。
双军对垒,越窝囊死得越快,只有杀得多,勇猛无敌,对方才不敢轻易靠近,因为他们也怕死,只有让对方怕了你,气势弱于你,就胜了一半,比得是什么,基本功相等的时候,比的是谁的杀意浓,谁的气势强。
看看这些人,简直是酒囊饭袋,举枪那姿势,还不如他家的小娘子抢葡萄的手势呢,既不快也不狠也不准。
“一个个软绵绵的,在举绣花针吗?连娘们都不如!”刑将军丢下一句“激励”士兵的话,才回头,“你说什么?”
那副将又重复了一遍。
刑鸿泽立即将手里的长,枪丢给了副将,“让人带到我营帐内。”
他刚回营帐,脱下了头上的头盔,放到桌子上,就看到一抹粉嫩嫩的红色小美人,穿着粉绸鞋,这颜色在军营里可是独一份的颜色。
珍珠粉。
就像一朵花一样。
就那么拎着裙摆跑进来了。
刑鸿泽走几步,就将她抱在怀里。
“呜,鸿泽……”花露扑进他怀里,带来了一阵女人香。
那一声轻唤,刑鸿泽就觉得坚硬的心像裂开了柔软的缝隙,他钢铁一样的手臂摩挲着她的小身体。
结果身上盔甲还没有脱下来,花露“咚”的一下,撞到了额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疼死我了!”
吓得刑鸿泽赶紧揉了揉她撞红的额头处,一点粉红,他拿掌这么一搓,花露感觉被撞时还疼,她啊呜一下咬住他的手掌:“走开。”
刑鸿泽这才慢悠悠解了身上的盔甲。
“怎么跑过来了?嗯?”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