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苏茹的味道，她身上也有。”
“而且和你身上沾染的不一样，她身上很浓郁。”
李修竹闻言一怔。
“她身上很香么？好像没有弄月她们香吧。”
杜三娘一边给李修竹穿衣服，一边开口继续解释着。
“不是说单单指香气。”
“同样一种香粉，在小女孩和已婚妇人身上其实是两种味道，而且很明显。”
“你和她身上这么成熟的味道，除了苏茹，我只在老爷你岳母陈氏身上闻到过。”
李修竹一滞，嘴角稍微抽了抽，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拜托你正经一点。
等等，我好像没资格说这话。
“说吧，想要什么？”
杜三娘手指一顿，随后再次恢复了手上整理的动作，淡然的开口道：“我是老爷的贴身侍女，当然以老爷为主，老爷无论做什么，我都会帮你保密的。”
“下次可以带上我，我帮老爷你守门，你们的事越安全越好。”
李修竹闻言看向杜三娘，沉默了一下后开口道：“等程程入门的时候你来伺候吧，她一个人也承受不住。”
顿时杜三娘笑了，还跟着行了一礼。
“谢老爷开恩。”
还是古代好啊，你睡妹子，妹子还得谢你。
真就是主人的恩赐。
说实话，上元节白天就是买买买，然后去庙宇拜佛，拜城隍啥的，没啥意思，主要突出个热闹。
唔，也不是，还有表演的。
除了百戏，一年一度的舞龙也是这个时候举行。
从皇宫正门出来，沿着青龙街到头结束。
李修竹他们出来的时候，舞龙队伍刚好出了皇宫。
好在李修竹带的侍卫够多，否则这人群随便一动都得被挤压。
他倒是不怕，但是他女人和小姨子可不能因此而吃亏。
几个女人心有余悸的看着人流离去的方向，开口道：“得亏带的人够多，往年也就是在酒楼看看，没想到街上居然是这样的。”
李碧瑶倒是没觉得什么，她没出嫁前可是女扮男装，常年混迹在市井的。
对于躲避这个早有经验，要不是跟着姐妹们，要是她穿着男装，稍微一用力就能找个房檐看。
“也就这一阵，都是跟着鱼龙队去看的。”
“不过白天的鱼龙队没也就那样，主要还得看晚上。”
“烟花加上火把，那表演才精彩呢。”
“而且晚上的舞龙队不仅仅是青龙街，得游遍上京城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