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冲过来搞个伏击,放上几枪。
在王宽、刘和平养伤为人执期间,宋逾和张奇文利用阿文的野心,助他黑吃黑地灭了几个对手,顺便将黑子和他姑姑、姐姐在这边的人脉清了个遍。
走前,更是送了份大礼,几桶汽油,一把火烧了几个仓库。借着混乱,两人仗着艺高人胆大,返回宴会厅击毙了被人护在中间的阿文、桑伦,接着开车去医院干掉几个看守,接了王宽、刘和平闯出包围圈。一路走一路又打野战地,陆陆续续将黑子在这边的三个姑姑和两个姐姐干掉了。
这其间,张奇文肩头中了一枪,刘和平又中了两枪,王宽原来的腿伤还没好,开车的只有宋逾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天热,又得不到很好的休息、医治和换药,张奇文、王宽、刘和平的伤,相继发红发肿然后起了炎症。
刘和平更是差一点没有因感染而死掉,遂一回到边境,宋逾就先送三人去了医院。
宋逾回部队后,先去了趟唐师长办公室,报告完,直接要了纸笔,伏在桌子边,将李岩传来的纸条默写了出来。
到家,已是晚上11点多。
没有打扰人,他直接翻墙进了院,然后轻轻撬开了堂屋的门。
李蔓听着动静翻身坐起,拉亮灯泡,看着门口的人一时间都不敢认,又黑又瘦,脸上还长满了胡子,眼里更是有着藏不住的疲惫,看着平白老了十岁不止。
“宋逾?”李蔓眨了眨,还好,人在,她并不是在做梦。
“嗯。”宋逾唇嘴轻扬,眼里都是笑。
李蔓赤脚跳下床,几步跑到他跟前,伸手想碰他,又怕他哪儿受了伤,胆怯道:“没、没伤着吧?”
宋逾张手将她抱起,放坐在床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没有,别担心,留胡子是为了伪装。”
李蔓抱着他瘦了一圈的腰,忍着泪在他怀里闷闷地点了点头:“先洗漱,还是先吃饭?”
“洗漱吧。”
李蔓松开手,趿鞋给他拿换洗衣服。
宋逾没接,转身蹲在她面前道:“上来。”
李蔓迟疑了下,抱着衣服伏在了他背上。
几天后,上面根据宋逾递上去的资料,又来了遍大清洗。
随之,宋逾接到了调令。
京市xx军xx师二团副团。
另一边,随着断续膏在各大医院的广泛应用,而宋逾又不愿要这份捐献的功劳,周院长便将这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