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些什么,吃你的饭。”
他难得的敢打断简兮珍说话。
是因为他看到了满桌子上面的人脸色都变了。
相比简兮珍,他还是更害怕富少歇的。
富少歇深邃的轮廓经过头顶水晶吊灯的照射越发铁青,渗的人不寒而栗。
富少荣可害怕富少歇了。
简兮珍闻言先是一阵惊愕,不可置信的看着富少荣,回家里胆子还变大了?有人撑腰了?都敢和她吆喝了?
她说:“我看你是……”
“吃饭。”她的话没说出口就被富国渊厉声打断了。
富国渊声音不高不低,却透着他独有的威严,这句话一出,简兮珍没有在反驳,眼珠子提溜嘟噜的乱转了一阵,闷声低头吃饭。
她抱着什么样子的心里,这些桌子上面的人都看的真儿真儿的。
不幸灾乐祸,不挑拨离间,就不是她了。
当时要不是富国渊看在她肚子里面孩子的份上,根本不可能同意让富少荣娶她。
按说富公馆这个地位,就算是富少荣白睡了她简兮珍,她简家也不敢掀起什么风浪。
富少歇当时就派人调查过,这简兮珍人不行,建议给她的孩子打掉。
富国渊一时心软没同意,想着富少荣这么个窝囊样子有个厉害的媳妇管管也许是好事情呢,毕竟他和富少歇也不能跟在富少荣身后一辈子。
再说都有孩子了,算是一种缘分吧,便留下了。
可惜啊,到底是他高估了这简兮珍,这哪是人不行啊,就没有行的地方啊。
唉,说多了全是眼泪啊。
查旋烦死了,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回去补觉。”
黎西也适时的说:“我也吃饱了,去库房安排人拿灯笼,今儿要忙的事情多,我先去了。”
富国渊没说话,在查旋和黎西相继离去后,他也起身离开。
这下餐桌上面只剩下富少荣两口子和富少歇了。
富少歇慢悠悠的放下了碗筷,背靠椅背看着他俩。
富少荣从小被富少歇打怕了,以至于富少歇一看他,他就不自觉的想要打哆嗦,甚至还有点想要尿裤子的冲动。
他小时候被富少歇打到过有一次吓的尿了裤子的,虽然现在成人了不会如此,但他还是有那种残留的记忆感觉。
此刻,他布满青筋握着饭勺的手已经开始有些打哆嗦。
富少荣很消瘦,许是他早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缘故,也许是他身体本来就不好的缘故,总归看起来总是佝偻着,瘦骨嶙峋的,也不精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