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所不惜。
富少歇当时被她的这种执着也给惊到了。
要知道,在富少歇的世界中,女人都是往他身上扑的。
即便是有清高傲慢的,可也都会让富少歇给征服,且时间都不长。
查旋带给他的所有一切,可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霸道占有欲来的和别的女人的争风吃醋不同,她虽然不讲理,可她会让富少歇体验到一种“在乎。”
而不是单纯的争风吃醋,从而达到什么目地。
查旋在乎他,他是高兴的。
她的骚浪,每次扑倒富少歇的时候也跟别的女人不同。
别的女人到了那个份上大抵还要欲拒还迎些,希望富少歇主动些,亦或者伺候起来,没半点新鲜感,奴役的叫人乏味。
查旋不同,她不做作,要就是要,而且要到最好。
变幻莫测,追寻没有到达过的顶峰,山川河流没有去过的地方也都要走一遭看看。
所谓食髓知味的探讨,大抵说的就是他们两人。
她的热忱是富少歇纵容她的理由,也是喜欢她矫情的理由。
所以查旋的独一无二就从来没有遭到过阻止。
可想而知她看到芦寒沙耳朵上血玉耳坠子的心情。
佣人扶着查旋经过正厅准备上楼找何掌柜的时候,富少歇回来了,刚进门。
一身黑衣带着长途跋涉的风尘,他看见查旋被人扶着还举着胳膊,满脸急色问:“怎么了?”
佣人大概也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在他们看来会把查旋的这番行径归结于“犯了病。”
一般像查旋犯病的时候,佣人是不会多嘴的,也不敢多嘴。
怎么说?跟富少歇说查夫人自己拿锤子砸自己的手指吗?
那绝对是找事情。
佣人都精着呢。
查旋看了看富少歇,忍着疼痛咬牙坚持说:“不小心砸到了手指。”
她疼的直抽抽,说话的声音也小。
富少歇上前一把给她抱在怀里,低眸心疼的埋怨她:“有病啊,砸什么东西能砸到手指,怎么那么笨啊?”
富少歇的疼爱来的从来都这样直白又不温柔,以前查旋会希望他能够更加解解风情。
如今听来,这份熟悉且真挚的猖獗倒是让查旋莫名的流下了眼泪。
她的少歇啊,她的少歇多好啊。
哪怕是他骂人时候的语气,他都是在关心她的。
想到这些,查旋将小脸埋在富少歇的胸膛里,闷声的哭着不说话。
富少歇以为又把她说哭了,也不